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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郎归(三)在饭店被鬼魂舔穴/被看不见的肉棒插着走回家(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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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回来了!”一进门同事就给他个巨大的拥抱,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控诉阮明庭棺材的邪门,“你知道吗?你休假以后我们想继续统计他陪葬品的,结果我们只要一碰,眼前立马一片黑,手指还有被针扎的痛。天地良心我们都戴着那——么厚的手套啊!换局长去也没用,我们还在想怎么把你弄回来,你就自己回来了呜呜呜……”

陶其琛不着痕迹地把同事推开,昨夜刚失去处子之身,男性的气息让他双腿有些发软,更何况那道冰冷的视线又扫射过来,甚至波及到同事。

“嘶——你有没有感觉突然变冷很多啊?”

“好啦好啦,让我进去先,你忙其他的去吧。”陶其琛嗔怪地看了眼视线过来的地方,把同事哄出去。

“你别怪他。”陶其琛小声地对虚空说,耳垂上立刻感到凉意。

他忍着那让他瑟瑟发抖的感觉,动手将阮明庭棺材里的陪葬品仔细整理。他和棺中的骷髅面面相觑,不自觉地想起那个梦中与这副枯骨赤裸相对的画面,两团红晕飞上他脸颊。

身后若即若离地视线已经消失,阮明庭苏醒没多久,就算被青霜剑的阴气滋养,又几乎与其合为一体,依旧无法适应阳光下都生活,现在估计不知道躲在哪个阴影了。

陶其琛本来还在防备他突然作乱,发现鬼魂不在之后松了口气,开始剥离枯骨上的丝织物。

名贵的丝绸经过千年时间的消磨变得脆弱不堪,在空气中腐烂发黑。陶其琛小心翼翼地将它一层层剥开,避免它遭受更大伤害。残留的刺绣不难看出这些丝绸的本貌有多么精美。

“他那时一定还爱着你……”陶其琛摩挲着从尸骨心口处拿出的玉佩。上好的和田玉,雕琢着栩栩如生的蝴蝶,落在底下娇艳舒展的花朵上,端的是一副缠绵悱恻。

他的语气里有自己都没发现的黯然,闭上眼叹口气,发现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清理阮明庭棺材是个大工程,一时半会完不成,好在他知道心急也没用,锁上门走出文物局。

太阳已西沉,赤色云霞将天边烧成火红一片。陶其琛没心思把力气放在晚餐吃什么这个问题上,绕过一个拐角,走近一家装修简朴但布置地很干净温馨的餐馆。

这是家农家菜馆,老板姓李,以前住在偏远的深山里,后来为了给妻子治病变卖所有财产携妻带子来到城市。妻子病好后他们便定居在这,开了家小餐馆维持生计。

他在这家店开业时就来品尝过,从此恋恋不忘,发现文物局里它就隔一条街时更是大叹缘分不浅。喜欢这家店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家老板娘对药理很有研究,会根据不同季节推出相应的养生菜单。

现在店面比之前扩大了两倍有余,他也和老板夫夫成了熟人,每次来买饭都能多得些小菜。

“好久没见你来了,听说你们发现了阮将军的墓?”老板娘年近不惑,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除了眼角的细纹,他还是那样温和美丽,甚至比之前更增添一抹成熟风情。

陶其琛饥肠辘辘,把嘴里的东西艰难咽下,再灌了杯水才回答老板娘的话:“是啊,这算得上是今年的重大考古发现,对未解之谜的研究有很大帮助。”

他把最后一口饭菜吃下,打算休息一下再回家,与老板娘唠嗑着,天色已完全阴沉,想是帷幕落下遮住天空的精彩,月明星稀。

“唔……”大腿内侧被柔软冰冷的舌尖噬舔着,外裤和内裤无法对那透明的物体起到任何阻碍作用,陶其琛夹紧双腿,也只是让舌尖上滑的触感更为明显。两瓣肥厚的阴唇被挑开,舌头卷住小巧的阴蒂,吸吮挤压着那点软肉。

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这样对待,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陶其琛眼眶蓄满泪水,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

老板娘发现对面人脸上胀满不正常的潮红担忧地问他:“你怎么了,难道发烧了吗?”他起身想摸摸陶其琛额头,却被对面人偏头躲开。

“我……嗯……我没事……可能……有点吃撑了……”老板娘一脸不相信,可陶其琛没办法再去想更合理的理由了。透明的舌头终于放过阴蒂,精准地戳刺在花穴口,陶其琛叫出声,大股淫水涌出,把他的裤子彻底打湿。

舌尖抵着穴口打转,把陶其琛带上一个小高潮。黏乎乎的骚穴里涌出阵阵快感。花唇被含住吸吮,舌头挤进紧致的肉道舔过穴里每一处敏感点,撬开褶皱导出温热的蜜液。

气流无法把骚水吞下,任它把陶其琛的裤子弄湿透,甚至留在椅子上。

“什么味道?”老板娘鼻子耸动,不一会红了两颊。这味道——他怎么能不熟悉?丈夫就很喜欢把他玩得骚水涟涟,然后沾着骚水放在他鼻尖,美其名曰了解自己的味道。

他看着满脸通红的陶其琛,瞬间明白了什么,

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我不打扰你了……慢用哈……”他夹夹腿,腿间已泛起湿意,现在店里没什么客人,就算来了也有收银员和厨师在,他现在只想回到丈夫身边,让他用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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