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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表哥野外逼奸纯情表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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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道家一教,乃是李老君青牛出关,关尹文始真人恳请留下《道德真经》五千言,传流至今。这家教门,最上者冲虚清净,出有入无,超尘俗而上升,同天地而不老。其次者,修真炼性,吐故纳新,筑坎离以延年,煮铅汞以济物。最下着,行持符篆,役使鬼神,设章醮以通上界,建考召以达冥途。

这家学问却是后汉张角,能作五里雾,人欲学他的,先要五斗米为贽见礼,故叫做“五斗米道”。后来其教盛行。那学了与民间祛妖除害的,便是正法:若是去为非作歹的,只叫得妖术。虽是邪正不同,却也是极灵验难得的。流传至今,以前两项高人,绝世不能得有。只是符篆这家,时时有人习学,颇有高妙的在内。却有一件作怪:学了这家术法,一些也胡乱做事不得了。尽有奉持不谨,反取其祸的。

宋时乾道年间福建福州有个太常少卿任文荐的长子,叫做任道元。少年慕道,从个师傅,传授五雷天心正法,建坛在家,与人行持,甚箸效验。他有个表弟,唤做梁鲲,因着是月圆十五之夜出生,小名便唤作十五。他也好学这法术,两兄弟便甚为亲密,常有往来。

任道元已是二十有一,却仍旧未曾娶妻,原因便是他对女子并无兴趣,天生便有那龙阳断袖之癖。他日日与表弟梁鲲接触,突有一日瞧得梁鲲生得倒也眉清目秀,不禁起了别样的心思,想将这青涩的表弟搂入怀中肆意疼爱。

这夜正是上元灯会,兄弟两人瞧过花灯,一路上自然是少不了许多女子投掷花果等物。任道元一一微笑着接了,梁鲲却极为怕羞的,连瞧那些女子的面容也不敢。

任道元便假意询问道:“十五也已是弱冠之年,可曾有娶亲的念头?”

梁鲲答道:“我一心向道,不曾有此念。”

任道元眯着眼,又哄骗道:“那十五可曾知晓我道门亦有房中术及阴阳调和的道理?”

听到他谈起此事,梁鲲整个人都不好意思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确实是听闻过的,只是此法……嗯……此法与你我修行之法大为迥异,且不适合我,所以未曾尝试过。”

任道元见自家表弟这般青涩模样,猜也猜得到他定是处子之身,当下更是心痒难耐起来。两人一路走过闹市,却是恰好经过一处僻静无人的深巷,任道元半强迫着与他说了一路的道家房中之术,更是将其描绘得栩栩如生,生动淋漓,弄得梁鲲这个未经人事的满面通红,只想快些回家才是。

任道元听觉极为敏锐,尤其是在此夜深人静之时,他稍微听得不远处的窄巷中隐约传来男子的呻吟之声。他心中一动,知晓是有些下等妓子招揽客人,连个屋舍也无,便在这荒郊野外径直与人野合。兴许此刻正是个好机会,况且方才多喝了几杯酒,若是明日梁鲲责难,将责任大半推至酒上也可。

任道元内心既打定了主意,便开口说道:“十五,今夜上元之夜月色皎洁,为兄想到此时要归家便觉颇为遗憾。”

梁鲲疑惑道:“为何遗憾?”

“如此明月,身边却无美人相伴,实在遗憾。”两人恰好行至一处拐角,任道元便故意扯着梁鲲朝那对野合鸳鸯附近走去,“十五虽然身为男子,但勉强也算得上是个清秀美人了,不如陪为兄多走走吧。”

“哦……”梁鲲浑然不知这个坏心眼表兄心里正打的主意,只是乖巧点了点头。

渐渐的,他却也听到了那奇怪的呻吟声,起先梁鲲还以为是女子,待得越走越近,那声音也越来越大,他才听出来虽然声音娇媚,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梁鲲羞红了脸,正想快步走过时,任道元一把将他的手拉住,调笑道:“十五迟早也是要经历这么一遭的,若是现在如此怕羞,以后到了妻子面前岂不是……”

梁鲲咬着唇,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处,小声嗫嚅道:“十五……十五只想修道,不想娶妻。”

任道元瞧着表弟这副生涩模样,心中欲火更是蠢蠢欲动,连忙道:“十五可千万莫要做此想,我们所修道法并不忌讳娶妻生子,再说了你可是三代单传,若是无子无女,却也是对不起我那姨姨姨夫了。”

两人谈话的间隙,旁边隔着一堵墙的呻吟声却越发放肆起来,什么要被鸡巴插坏了,官人轻些,骚穴都被捅穿了,诸如此类,听得梁鲲连连摇头,只想快步离去。

任道元见时机成熟,却是猛然一个转身将梁鲲压在了土墙之上,口中却还假意说道:“若十五实在害羞,不如表哥来亲自教导你一番如何?”

梁鲲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素来正直的表哥此刻竟会在这种地方对他行不轨之事,他挣扎起来,连声道:“表哥不要……我……我们是表兄弟,都是男子,不可以这样!”

任道元看着面色通红的表弟,脑内欲望更是压倒了一切,他强行反剪住梁鲲的双手,将他压在土墙上动弹不得:“表弟,你且放宽心些,我并不会对你做如何过分的事情,不过是想要教教你男子那物什要如何使用便罢了。何况看你这模样,想必连自己动手都未曾有过吧?”

梁鲲下意识地便答道:“那样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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