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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徒儿大鸡巴奸到高潮不止仙君主动开口求吃精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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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行,去……去床上。”

涎液随着两人唇瓣分离拉出暧昧银丝,江秋冥各种暗示书桌旁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可展梅置若罔闻,试探着将宽大的手掌贴在仙君的女穴上,脸上写满好奇和疑惑:“这就是……师尊新长出来的东西?”

他连女子的身体都没见过,只觉得她们都格外娇弱,便理所应当地觉得师尊这处肯定也分外脆弱,便隔着亵裤轻轻按揉着。

江秋冥的裆部湿成一片,花穴上方的性器高高隆起,勾勒出鲜明轮廓。

相对的,女穴被徒儿的手指按着,便不自然地凹陷下去,看上去格外惹人怜惜。

江秋冥的嘴唇微张,透着水亮的光泽,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亲。展梅小心翼翼地吻着他视若珍宝的师尊,动作极其轻柔地将人抱去了床上。

展梅将江秋冥的衣袍脱下,动作并不像其他人那样粗暴和急躁,却极具仪式感。

后者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交欢的前戏也可以如此折磨。细嫩的肌肉骤然暴露在冷风中,格外敏感地起了战栗。

亵裤离开身体的瞬间,仙君感受到大徒儿那惊诧的目光,视线仿佛化作实体,无言地灼烧着他的理智。

太羞耻了。

江秋冥赶忙伸手,挡住了那条狭窄的缝隙,呵斥道:“别看了!不好看!”

展梅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不,师尊的这里,很好看。”随后视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花穴上逡巡,仿佛光凭看着就能打开那隐秘所在。

于是江秋冥眼睁睁地看着展梅低下头去,俊脸靠近他黏糊的下身:“师尊,我可以尝一尝吗?”

他说话的时候,潮湿的热气喷洒的敏感的部位,引得阴唇都微微张开了些。

“当然……不行,你……你在想什么,那里……很脏。”

“怎么会呢?”展梅疑惑地抬起头来,银发垂落在江秋冥耳侧,让他脸颊发痒。

“师尊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果断地将头埋进了江秋冥腿心,温柔地舔舐着他泥泞的性器。

龟头被人含进嘴里,舒服得仿佛要融化掉。

女穴被舌头推开,舌苔和媚肉亲密接触着,舔得整个腿根都湿哒哒的。

江秋冥缩了缩穴眼,内里便啪嗒一声流下一滩水,被展梅如奉珍宝般地吞吃入腹。

不对,明明昨天才做过,今天怎么会又想吃鸡巴。江秋冥难耐至极地抓紧身下床单,羞耻和快感相互交织,让他眼角泛红:“放开我,啊……展梅,别……别再弄了。”

大徒儿意犹未尽地撑起身子,凑到师尊耳畔:“是不是徒儿弄得师尊难受?”

一点也不难受,分明是舒服得快要化掉。这种话江秋冥可说不出口,他脑子已经被徒儿舔得只剩下一团浆糊,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是:“差不多……够了,你……你把那东西插进来。”

等等,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江秋冥羞得胸前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却在内心暗自期待着大徒儿的反应。

是了,展梅还未经人事,自己指导他也是理所应当。

如若换做昨夜的秦灯,此时此刻一定会说几句诸如师尊真骚这样的荤话来调笑他。

可展梅什么也没说,只是细心地将江秋冥翻了个面,嘴唇在仙君脊背上啄吻:“书上说,这样比较舒服。”

看不到展梅本人,也不知道他究竟会在何时插入。这样的未知感反倒给江秋冥平添了几丝兴奋,他努力放松着身体,迎接着徒儿的进入。

“如果等下徒儿做错了,师尊一定要告诉徒儿。”

虽然江秋冥早就知道他这个大徒儿是个面冷心热的主,可这温柔地能溢出水来的声调还是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他的温柔该是对着旁的人,不该是对着他这个亦师亦父的人。

总归来说,江秋冥对展梅,始终怀有一种老父亲的心态。

我把你当儿子,你却想上我,这是不对的。

可不论对不对,龟头都已经挤了一半进来。狭窄的甬道被分开,挤压和胀痛的感觉让鼻腔里发出低低呻吟。

光凭这种声音,实在很难分辨江秋冥此刻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

展梅只好停了动作,将师尊汗湿的鬓发拨开,从背后吻着他的侧脸:“徒儿弄疼你了?”

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吊人胃口,甬道深处有些许的痉挛,却是渴望着鸡巴捅入的预兆。

“不……不是。”江秋冥小声辩解着,内心却有些纠结。若是展梅同师兄那般直截了当地闯进来操他,他也不必如此提心吊胆害怕自己动真情。

这种温柔,可真是要命。

展梅轻轻应了一声,稍稍分开师尊纤细的双腿,啪地一声,整根鸡巴全部送了进去。

江秋冥难耐地呻吟起来,胸腔里有陌生情绪涌动。之前的两次,他还可以骗自己是因为淫蛇作祟不得不同那两人交合,可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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