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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纸青蛙相赠喜上心头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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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回眸换尘缘,阡陌晨昏寻欢宴。

天造地设一般配,只羡鸳鸯不羡仙。

卧房里,许大夫循例探诊,可在与十六对上那一眼,他便让馥郁出门回避。

“公子有何事想问呢?”

“这些时日过去,不知可否…”

“可否如何?”

“可否…行房?”

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在昨日,江武也问了同样的事儿。本着医者之心,许大夫如实作答。

“若按照女子为例,过了头三月即可,但不宜过勤,体姿还需注意。”

十六轻咳几声,企图缓解尴尬。作为医者,眼界宽远,肚量深厚是根本,面对世间各种奇难杂症,和患者的各种心态,许大夫是见怪不怪,但就算是男女之间,悲欢离合都是常事,而男人之间能做到如此地步,这份情感又是多么浓重呢?

“容老奴多问,公子对老爷的感情是如何生起的?”

许大夫问得委婉,十六并不觉的冒犯。他认真回顾从前,是入府之时?是床笫之间?又或是言行之中?想了许久,终究未能找到答案。

“说不清。”

“又或是说,公子喜欢老爷何种地方?”

“算不清。”

“公子对老爷没有任何不满吗?”

“倒没有不满,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老爷睡觉打呼噜。”

许大夫会心一笑,心中了然。

“老奴下次开点顺气的药,让老爷不吵着公子。”

过了会儿,许大夫唤馥郁进屋,问道。

“馥郁,屋里有砚台吗?”

“有的。”

“你在旁,帮忙记些东西。”

“晓得。”

许大夫让十六解开衣衫,露出肚子,接着以手作尺,量度腰围。其实单凭肉眼,馥郁也能发现腹肌不再那么明显,肚皮像是涨了起来。

“会怕吗?”

十六说话是望着馥郁,馥郁却是摇头。

“不怕。”

许大夫伸手摸向十六的腰椎,拇指稍微摁了摁后,然后从馥郁手中接过记录册,翻看之前的记录,说道。

“公子少吃酸食,对胃不好。”

馥郁没想到被当场拆穿,她眼睛瞟过去,见十六似笑非笑,又听徐大夫继续说。

“馥郁,你要好生管着,看漏一眼都不成。”

“馥郁明白。”

可怜十六买来的酸食,一同被馥郁收缴并分给下人吃去。

饮水难消口舌燥,热肤贴席解春潮。

被下悄起身叠身,蒜帘欲摇晃不止。

晚上黑灯瞎火,十六上身压住江武亲吻着,两舌紧缠,水声挠耳。随后,十六的手钻进江武的裤裆里,不一会儿,肉棒便在手中逐渐挺立起来。

江武勾起十六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岔开的腿刚好露出菊穴,他揉捏几下十六的软臀,用中指上下摩擦股缝,滑来滑去的指头轻按穴口,每回都能感受它的收缩。

在一指刺入进去后,十六绷起足弓,手速加快撸动肉棒。被子掩盖两人的行为,可被子凸起的尖尖与抖动,罪证昭显。

等待共同登上高潮时,十六已感到满手粘液,精水是又多又浓。此时,他才晓得自己想这根巨物,是想得紧。

“老爷不许动。”

十六说完,爬起来骑在江武胯上,往整个肉柱上抹精水,他甚至刻意堵住铃口,不让里面冒水儿。

“咕啾咕啾…”

磨搓的粘腻声太大,十六都怕隔壁听去。他停下手,踮起脚来,握住肉棒往穴儿里头放。整个过程缓慢艰巨,全因肉穴几月未用,就连形状也差不多忘干净。

在十六的努力之下,他一屁股坐到江武胯上,穴道被过分填满,长久的空虚瞬间消匿,爽得直接缴械。

“哈啊哈啊…”

竟是一动未动,仅凭插入便激射,江武暗笑,感受到十六是有多么渴望。他摸起十六的肚子,说道。

“我曾在一本春色集里瞧见过这个场景。”

“什么场景?”

“丈夫插着妻子,妻子怀着孩子,可谓是幸福美满。”

若不是十六与江武十指相扣,他是想翻身睡回去的。

“宝儿,快动一动,里面咬得紧。”

那些肉麻的话,十六听得别扭,但眼下也费事纠结。他抬腰,离了几寸又缓而坐下,节奏速度任由他掌控。

他们记得许大夫所说,各自互相配合,分毫不敢过度使劲。按常理说,一夜本该四五次,可硬生生熬成一个姿势,两个时辰。江武食量大,吃得根本不尽兴。

“再来一回。”

“大夫说不宜过勤。”

嘴上阻止,身体老实。江武抱着十六亲亲吻吻,哄了几句,人就任凭摆布。说到底,还是耳根子软。

十六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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