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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信仰本来就是场骗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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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切找到了支点,操的更加用力。

仿佛身下不是一个不久前还高高在上的人,只不过是她身为德鲁赛王女的玩具。

何努赛不算纤瘦的背贴在池边冰冷的石砖上,腰之下的部位还勉强浸在水中。水已经彻底凉了,漂浮着白色的浑浊。

他挺立的阴茎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摩擦,似有似无的快感使何努赛的思绪一阵混沌。弗莱切的指尖沿着他的腰侧划下去,突如其来的痒意使他的臀部肌肉立刻收缩。

“嘶。”

弗莱切发出一声惊喘,差点在何努赛这毫无征兆的反抗中丢盔弃甲。男人穴道里细嫩的软肉层层堆积,裹挟着她的肢体,不同于外面的温度,是那样温暖而包容着她。

弗莱切熟练的顶撞被她捕捉到的、属于何努赛的敏感点,那小小的一块,只要轻轻研磨就会让身下的男人娇喘连连。她享受着这样的乐趣,享受着让何努赛因自己而变得神志不清。

她吻何努赛的脸颊和身体,却唯独不会亲吻他的嘴唇。弗莱切看着何努赛因情欲而无法合拢的嘴,揉着他湿润的唇瓣。

她用力挺深,在这种欲望抓不到疏解的情况下,何努赛仅凭后穴就被弗莱切操到了高潮。

他的大脑发出阵阵颤动,身体酥麻,过了好一会他才有力气睁开双眼。迷蒙的视线中女人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何努赛半眯着眼大量这个传说中的德鲁赛的常胜将军。从外表来看,她不过是个普通女人。有副傲人的身材,肌肉分明漂亮,有一头少见的墨似的黑色长发,和一双血月般的红色眼睛。

这就是恶魔的后代,受过天神诅咒的德鲁赛王族。

在昏过去前,这是浮现在何努赛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

何努赛直到次日近正午时分才醒来。

这次性事给他带来了心理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使他感到格外的疲惫。就连醒来还是因为弗莱切的随从将他从沉睡中踢醒。

男人下脚并不重,但是神情却凝重,看他的视线带着嘲讽和怜悯,令何努赛感到无比的痛苦。

他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身旁跨一步就到了弗莱切的床上。那张床用木板堆砌,却铺着上好的皮料和棉布,看上去柔软且舒适。虽说如此,弗莱切却也没亏待他。何努赛赤身沉眠的地面铺着一块棕黑色的毛皮,他身上还裹着一块毯子。

“奥斯汀,他醒了吗?”

弗莱切的声音从敞开的帐篷的门口响起。冷峻的男人当即转身行礼,点了点头。

奥斯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女人却已经叫他退下。奥斯汀只好双膝跪地,踢她褪下长靴和铠甲上的铁皮。

何努赛自然是看出来了——这个名叫奥斯汀的男人爱慕着弗莱切,不管出自什么原因,他对自己充满敌意。

帐篷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

何努赛隔着一段距离看向弗莱切的眼睛。女人的红眼睛半睁着回视他,良久,挑了挑眉:“嗯?怎么了?”不等何努赛回答,她就拍了拍她交叠的大腿,红唇轻启:“过来。”

何努赛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他向弗莱切走过去,看她的视线越来越冷,直到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弗莱切抬起一只脚,踩住他的肩膀,用力压了下去。

她的腿健壮有力,压的何努赛直不起身,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用手撑住地面,这使他看上去像一条狗——一条只知顺从、归顺与弗莱切的狗。

这给何努赛带来了很大的屈辱,他过去其实时常低头,他对高尚的教皇低头、对值得尊敬的神父们低头、对他全知全能的黎明神低头,但他独不能、也绝不能对自己的敌人低头。

可弗莱切却满足于他这幅隐忍的痛苦模样,咯咯笑起来,声音在帐篷里回荡一圈,最后还是落到何努赛的耳朵里。

“我已经......满足你了吧......”何努赛闭上眼,颤着声音说道,“阁下是否该让何努赛回归自己的职位,继续侍奉......”

还没说完,面前传来窸窣声响,他猜测是弗莱切起身了,实际上她只是俯下身,将什么东西扣在了何努赛的颈上。

粗糙的质地让何努赛意识到。这是一个皮圈,像是拴在马儿身上的缰绳,将自己禁锢,他的心猛地一颤。

“骑士为什么这么急躁?”

弗莱切勾着何努赛的项圈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要一晚就会放你离开?”

何努赛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弗莱切已经松开了他。她重新靠回柔软的大椅,将自己整个人都陷进去。她并不高大,却很有气势,乌黑的头发四散而开,落在她的肩头和胸口。

弗莱切撩开自己的衣襟下摆,露出她大号的凶器,配上女人的脸,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她满意的看着何努赛愤恨的眼神,向他勾勾手指,等何努赛爬过来,她便揪着男人细软的金色长发,满意的看着他迷离的双色瞳孔,将他按向自己的胯下。

弗莱切的味道并不难闻,但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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