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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贪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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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丞相府差人来了晏府,来人还是程夫人身边的华岁。

府中管事的认得华岁,要将人引进府中,华岁却道:“不必了,我是来传我家夫人话的。夫人言,国公和姜夫人皆远游宁州,府中小郎君和女郎两人难免冷清,特来请二位中秋佳节时去丞相府吃一顿家宴。”

这话说得也合理,林家与晏家交好二十余年,来往甚多,虽说没有血亲关系,也能称得上是一家人。

晏照夜回府后管事的一五一十禀告了他,晏照夜解下外衫,他言:“知晓了。”

他不曾多想,换上竹青衫子就往快绿斋去,他要与李知昼商谈,如若她不愿意去,那便不去。

正巧李知昼在院中品茗,石桌上摆着茶具,她手捧瓷杯,轻轻嗅茶中的清香气息,再小口小口地品,入口先苦,回味甘甜,确实是好茶。

晏照夜坐在她对面,问:“这茶如何?”

瓷杯在李知昼手中转来转去,她眨眨眼,道:“我不太懂茶,不过这府上还有不好的东西吗?”

有人唇角微勾,眉目含笑,“给你用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

心口一热,李知昼低下头,不明白这个人在乱说些什么烂俗话。

晏照夜当她是羞了,也不刨根究底,“丞相府来人传话,请我们中秋节时到丞相府一聚。”

李知昼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拒绝,她想,人家诚心邀请,不去是否不好,更何况还是相府邀请。

“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晏照夜敛着目斟茶,“什么都不需要准备,一切我来安排。”

他说到做到,就连李知昼穿什么衣簪什么钗他也提前安排好了。

苍堑在前面赶着马车,李知昼坐在晏照夜怀里和他交吻。

她紧紧地攥着马车上的锦帘,晏照夜的手从她的腰流连到乳,含住她的舌头不愿意放似的。

每一次李知昼都受不住,太舒服了,舒服到她魂魄飘飘然,只想沉沦其中。

晏照夜身上的浅淡香味春药般涌入心间,穴里流出再多的水也没有阴茎抽插,好难受。

意乱情迷间隙,李知昼咬着唇撒娇,“难受……”

说着去握晏照夜的大手,带着他往下摸,那里很多水。

晏照夜啄闻她颈侧,抽回手,“玉娘,不可以。衣裙会脏。”

他这么说,当真就没有再碰李知昼。

剩下的路途,李知昼靠在马车上,闷闷地不理他,怨他不满足自己的情欲。

马车倏地停住,苍堑拽住缰绳,“吁”地一声。

“郎君,林府到了。”

晏照夜牵着李知昼,不管对方想要用力挣脱,下了马车,他俯身轻语:“玉娘可要抓紧我,若是走丢了该怎么是好。”

这是晏照夜示好的话,李知昼仍有怒气,但为了做做样子,还是没有发作。

林府不比晏府,这里处处朴素,质朴中带着雅致,一步一景,浑然天成,仿佛天人合一。

李知昼忍不住了,她悄声道:“你家怎么比林府看着要气派得多,莫不是你在朝中贪钱?”

她说话不过脑子,想到什么说什么,有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哑口无言。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李知昼不服气,“那你说说为什么你家什么东西都是好的。”

晏照夜认真解释道:“我家中富有是因为家产本就丰厚,我父亲母亲在京中又有些生意。林相无心商业,一心为民,就两袖清风了些。”

原来不止年轻的皇帝勤勤恳恳,丞相也心怀百姓,这也算是大虞人民的幸事之一。

又听得晏照夜道:“晏府也是玉娘的家,不是吗?”

李知昼有意避开他的目光,假装欣赏林府的美景,她不擅于撒谎,在她心中,家永远是有父亲母亲在的晋州。

她记得母亲临走前告诉自己,天地辽阔,不要将自己困在一隅,行过看过许多河山后或许才能明了真正的心之所向。如若哪天累了,就寻个僻静的地方安稳终了余生,也不算白走一趟人间。

追名逐利不是李知昼的向往,京城太繁华,这里有太多不相干的人和事,她不喜欢这里。

至于晏府……她总有一日会离开。

走过九曲回廊,尽头是水榭楼台,牌匾上书“宝月楼”,笔锋潇洒飘逸,颇具美感。

二人随着侍女引路登楼,楼梯尽头,一盆碧玉兰含苞欲吐,傲骨秀形,其叶翠绿如染水,足以见得侍花之人的用心。

拐个弯,将将要踏进屋子,就听得有人打趣道:“昀之哥哥终于舍得把嫂嫂带出来让我们一睹芳容了。”

说话的是林邾的次子林樾,今年不过十六岁,他发髻高挽,星眉朗目,衬得碧水青衫子也活泼可爱。

丞相林邾不像李知昼想的那般威严凌厉,他身着鷃蓝圆领袍,面目润泽,看着比晏璀还要年轻上岁,俨然是一位傅粉何郎。

晏照夜终于舍得松开手,他微微俯身,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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