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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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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昼在赵家吃了团圆饭,她回来了方芸生很高兴,同赵廷先饮了好几杯酒。不过她不许李知昼和赵玞喝。

方芸生酒量好,越喝耳目越清明,“玉娘,你去客栈将他,还有包袱一并带来,回了家还住客栈像什么话。”

李知昼以茶代酒敬二位长辈,她心里是很感动的,“多谢世叔姨母对玉娘的照顾。”

赵廷先瞧着这个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姑娘,感慨万分,他道:“我们将你视作女儿,何来谢不谢之说。”

午后炎热,方芸生专门让侍者备了马车送李知昼去客栈。

正巧到了客栈,遇见青章在客栈对面的馄饨摊上用饭,李知昼下了马车,问她:“郎君在客栈吗?”

青章咬着一颗馄饨,还没反应过来,咽下馄饨,她才道:“在的,郎君一早上未出门。”

晏照夜果然在屋里,他执着笔,纸铺陈在桌面,写字的模样称得上赏心悦目。

李知昼关上门,好奇道:“你在写信吗?”

写到收尾处,晏照夜拎起信纸,吹了吹未干的墨,窗上的大片日光耀眼夺目,照得他真跟谪仙似的。

“写了封家书给父亲母亲。”

李知昼说了句“原来如此”,走到他身后,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道:“圆圆的父亲母亲,想让我们住在家里,如果你不愿,也可以就在客栈住着。”

晏照夜与赵廷先方芸生素不相识,李知昼不确定他会想同陌生人住在一个屋檐下。

他答应得极快:“好。”

李知昼似乎听到了一丝丝的……高兴?

带的东西本就不多,也好收拾,随意卷卷也收起来了。

楼下青章在和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讲话,她弯着腰,极为耐心的样子。

李知昼在马车里探着脑袋往外看,对青章道:“青章,我和郎君这几日不在客栈,不要寻我们了。”

在路上,李知昼道:“圆圆一家待我极好,见了她父亲母亲你随着我叫世叔姨母就是。”

晏照夜眼角微弯,这说明他心情极佳。

“玉娘是担心我叫你丢脸吗?”

李知昼一噎,瞪着他,自己好心叮嘱,他这说的是什么话。

“怎得生气了?是我不好,不该如此说你。”

晏照夜捏着她的耳垂,低声哄她,未料李知昼“啪嗒”打开她的手,又转过身去,“我才没有生气。”

男子俊朗无双,有芝兰玉树之风采,女子清丽不凡,颇有林下风致,俨然是一对璧人。

那些个世家子弟吃喝嫖赌样样沾,莫说样貌如何如何出众,略微平头整脸些都难。

这晏照夜不仅样貌出众,对玉娘也是十分专情。方芸生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

赵玞也惊了一瞬,这晏照夜长得比水镜台唱戏的柳静廊还貌美。

要知道如今在水镜台看戏的女子,一大半都是去看柳静廊的。他那一双桃花眼,勾了多少女儿的心。

上至八十岁的老者,下至八岁的孩童,提起晋州的美男,都会道是柳静廊。

柳静廊美则美矣,脂粉气太重,和晏照夜一比完全就是庸脂俗粉,天差地别。

李知昼道:“世叔,姨母,我把人领来了。”

晏照夜俯身,拱手,身姿如玉,拿出晚辈的姿态,声音也如玉珠落地,“世叔,姨母,昀之在此见过你们了。”

他通身气质不俗,年纪轻轻就做了大理寺少卿,除却家里的权势,想是有些真本事,而非绣花枕头。

赵廷先微微笑着,很满意似的,“不必多礼。”

方芸生也道:“快起,说句攀亲戚的话,既然你是玉娘的夫君,我们也就将你看做女婿。”

晏照夜父亲是国公,母亲是诰命夫人,自己又做了官,这样的人家赵廷先方芸生以往是万万高攀不起,也不想高攀的。

满意归满意,方芸生还是有自己的心思的,她心神一动,问道:“你家中父母可还好?”

“我父亲去年辞了官,如今和母亲在外远游。”

方芸生笑着道:“那倒是很好。”

晏照夜将将要端起茶盏,方芸生又问:“你同玉娘将来有何打算?”

李知昼愣了,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知晓了?可是不对啊,就算知晓了也不该直接问。

她使着眼色望向对面的赵玞,脸色像是在问,你是不是告密了。

赵玞怨呐,她明明什么也没说,于是轻轻摇头,表示与自己无关。

晏照夜道:“玉娘想如何就如何,我一切随她。”

他的回答像是本意,又像是在打太极,方芸生的耐力只够她问到这儿了。

最后她图穷匕见,脸上笑意也收了,“听玉娘说你如今未有正妻,想来你以后的妻子也是高门闺女,你能护着玉娘周全吗?”

李知昼心说姨母怎么想到这儿了,再者说,不用晏照夜,她也能护自己周全。

方芸生想着,假若晏照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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