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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亲一下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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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答复王恙十分满意,他向众人道:“告辞。”如同未来过那样又走了。

“不是,方才他说什么,玉娘,你成亲了?”

杨盈枝目瞪口呆,怎得半年不见,她就成亲了,还是在逃跑途中成的亲,既无父母之命,也大概没有媒妁之言。

程嫃也跟着她小声说了句:“玉娘你成亲了?”

李知昼心里暗骂这个王恙,道歉就道歉,说这些做什么,她如何解释,难道要她半年后回来再说和离了吗。

眼神在叁人身上转,赵玞连忙出来为李知昼解围:“正是,玉娘和他夫君一见钟情,就成了亲。”

她搪塞着,希望杨盈枝莫要再问其他问题。

粗枝大条的杨盈枝这时候反应过来了,玉娘先是丧母又是丧夫,后又被王家闭着成亲,一定过得很不容易,她有自己的无奈和心酸,还是少问为好。

几人静默着在街口分别,杨盈枝走出几步后忽然转身道:“玉娘,你或许不记得了,五岁时在姜家宴席上,秦大人的儿子欺负我,那时候我爹还是个小官,我又懦弱,不敢还手。是你推了他一把,帮了我。我还记着这件事,那天你走后我很后悔,如果我早些知道,就可以求着我爹帮帮你,或许你就不用离开晋州了。”

李知昼是路见不平定要拔刀相助的性格,她父亲笑说过她应该做个侠女,可却不好好练功。杨盈枝的事李知昼隐约有印象,如今想起来,原来当年那个白团子似的小丫头原来是她。

当年的无意之举,叫人家记了这么多年,她何其有幸。

李知昼道:“你不必自责,我的命数或许就是如此,如今我过得也很好,不是吗?”

折腾半日,两人皆困乏无力,赵玞回房里睡觉,李知昼和她在花园分别。

院里寂静安宁,唯有风吹落叶之声,晏照夜站在院里,背对着李知昼,不知是在思索还是在赏竹。

李知昼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他转过身,浅笑着:“我在等你,玉娘。”

一片落叶降在他肩上,李知昼走近,抬手拾开落叶,给他看,“看,一片叶子。”

这片落叶经脉清晰,不曾枯黄就落了下来,它形状尖尖,像只小船。

晏照夜拥住她,唇贴在她颊边,他吻了两下李知昼侧脸,道:“玉娘,出去玩开心吗?”

“开心。”

李知昼心中烦躁,晏照夜这些日子越发黏人,她信了程夫人对她说的话,这人怕不是真对她情根深种了。事情变得愈发难办。

门骤然关上,未来得及迈出步子,晏照夜抓住李知昼的手腕,吻上她的颈侧。

李知昼靠在墙上,承受着他铺天盖地的吻,她皱着眉,提醒他:“不要留下印子。”

还不到冬天,没法戴项帕,想遮也遮不住,而且遮了更显得掩耳盗铃。

他很听李知昼的话,不吻颈侧就吻唇,唇舌相交,紧紧搂住怀中的人,她被吻得呜咽,动情。

一吻罢,李知昼胸脯一鼓一鼓的,她抱怨道:“你为何总是吻我。”

晏照夜牵着她的手,抱她坐在腿上,望进她眸子里:“因为喜爱玉娘,所以忍不住。”

他说得认真而坦荡,李知昼无法反驳,便过头不去看他,这人怎么总说奇奇怪怪的话。

李知昼闲着无聊,看着他的手研究,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微笑。

他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发力时有青筋凸起。这双手批得了文书也端得起长剑,像他这个人,进可朝堂庙上,退亦有江湖风骨。

偶尔李知昼会觉得他像话本里的人物,永远泰然自若,不慌不忙。

晏照夜看着有趣,笑着问她:“你看出什么了?”

“我皱眉是因为看你的手很大,我在想怎么和你一比,我的手如此小,笑是因为觉得你的手很漂亮。”她夸得真诚,其实后面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她喜欢晏照夜用这双手揉她双乳。

活了二十载,晏照夜头回仔细观察自己的手是何样,他伸出手,端详了一会儿,没看出任何特别。不过玉娘说好看便好看吧。

李知昼礼貌地问:“我能亲一下吗?”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从晏照夜的目光里解读出了疑惑不解,于是她赶紧道:“我不是有特殊癖好……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

晏照夜笑了,他道:“我怎会不愿意,玉娘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知昼小心捧着他的手放在面前,先是近距离欣赏了一下,然后凑近,亲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皮肉紧实,手背光滑,李知昼没亲出什么特别的感触,心说这玩意还是适合欣赏。

她的唇短暂停留了一瞬便抬起头,晏照夜问:“好了吗?”

李知昼“嗯”了句,他收回了手,无人看见,他的手在衣侧暗中攥紧。

“过几日该回去了。”

李知昼主动提起,语气中不免有失落,这是她生活了十余载的家。

晏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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