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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四郎(微H、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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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风无月,压抑的气息盘旋不散。

正当温容想开口询问,三叔横抱着盖白布的尸体蛮横闯入,他问道:“是你吗?”

陆谨言抹开脸上的泪痕,双目通红,却无畏惧,往前一站将温容护在身后,眼神坦荡,正人君子作派,丝毫都没杀死父母的愧疚。

“是我,两人都是我杀的。”

三叔没有回话,只是上下打量了陆谨言,最后颠起怀中的人,将看着白布,有几分怅然若失却,转过身喃喃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踏过木门碎片,足尖踩上门槛时,他想到什么似转过身说:“恭喜你,突破了。”

说完留下背影,带着那具尸体头也不回。

这夜陆氏掌门夫妇双双陨落,陆父被烧死在密室。

而三叔带着母亲的尸体不知去处,只能对外宣称“失踪”。

惨白灵堂上,比起修为高深的前掌门怎会“被火”烧死,更在意下任新秀。

本该是哀戚氛围,却围绕群陆家人欢庆喜气,他们恭贺陆谨言成为掌门、修为突破即将成为陆氏千古第二人。

更有人大言不惭说是喜丧,陆父在天之灵晓得定会笑得前弯后仰。

陆谨言带着笑一一应答,甚至还有闲心与他们调笑:“那是,父亲死前确实笑得前弯后仰。”

先是一片寂静,待众人理解往日最是“古板”的四郎,竟也同他们说玩笑话,尔后引得哄堂大笑,笑完了温容拉着他的袖子走到无人处。

此时温容尚不明白陆谨言身上发生过什么,她严肃道:“陆谨言你疯了吗?”

“可能吧。”陆谨言抚摸自己带笑的嘴角,弯下腰单手捂着自己的脸:“抱歉,让你难受。”

温容倾身捧着他的脸,认真而真挚:“我不要你道歉,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些什么?”

“我杀了父亲、母亲。”

“陆谨言这个我知道,我想问你,为什么?”

如果温容知道灵山灭门与母亲脱不了关係,那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更不能让她知道她是“五色石”,如父亲所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秘密就让它一辈子烂在自己的肚里,对她对他,都好。

陆谨言摇摇头一派轻松道:“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受够了。”

温容明白陆谨言这人天性善良仁慈,不可能无故杀生,更何况是亲手杀死自己的父母,一定是发生让他无法承受的事情,压力才在瞬间炸开。

多次询问下无果,温容也无可奈何,她抚着陆谨言眉间:“那些事很痛苦吗?”

只因为她一句话勾起沉痛回忆,灼热的泪珠一滴滴落在她的掌心,陆谨言闭上眼眉头紧锁点了头。

温容搂着他的头往怀里靠,无奈道:“那以后不问了。”

陆谨言哽咽着说了一句又一句的“谢谢”、“我爱你”、“对不起”。

两人四捨五入算和好,心怀芥蒂也彼此相扶相持,撑过去一切海阔天空。

陆谨言登上掌门之位开始大动作改革,剔除以前实力至上的陋习,推行以人为本的德政,刚开始大受抨击,多次受挫让陆谨言情绪低落,连笑都不笑了,偏生温容最喜欢看他笑得模样。

温容躺在榻上翻着话本,吃着他剥好皮的葡萄,放下书斜眼一看,伸出食指按着他的脑门:“陆谨言别摆着一张苦瓜脸,你傻呀,既然要实力至上,那有问题的你挨个打一遍不就服了,不服在打一遍,打到服。”

“夫人所言甚是,明个儿,我挨个打一遍试试,为感谢夫人妙计,赏葡萄一颗。”

陆谨言再剥颗葡萄喂给温容。

温容向前一咬含住他的指尖,舌头滑过指腹,她拉住陆谨言的衣领,弯着眼如偷腥的猫儿,朝他吹口气说道:“四郎,换个赏,要你。”

陆谨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终于愿意叫自己“四郎”了。

碗盘坠落葡萄滚满地,陆谨言欺身而上,吻住红唇,收不住的喜悦与兴奋充斥全身。

两人急不可耐互扯着衣,温容半露香肩,陆谨言吻上落下一粒粒红梅,换得美人娇吟,温容按着他的后脑勺享受欢愉,一条玉腿勾着他,娇吟催促道:“嗯四郎你快点”

陆谨言一路吻上她的下颚,鼻尖在脖颈处流连,他将大腿拉近搁在腰上,肿胀的性器晕湿白裤露出浅红色狰狞的轮廓,他道:“快,要怎么快,这事快不得,快了委屈你。”

“净会耍嘴皮子。”他这假正经的模样逗笑温容,仰着脖子咯咯发笑,她笑说:“以后孩子要像你,那得有多少姑娘被迷得神魂颠倒。”

“孩子”两字触击到陆谨言敏感神经,突然间陆谨言痿了,他看了看自己瞬间痿下的阳物,好在温容没发现,于是用手指将温容送上高潮,看着女人高潮迷离的眼神,精神上恨不能将她翻来复去操个底朝天,然而肉体却无所作为。

温容休息片刻,疑惑道:“你怎么还不进来?”

“你有满意就好,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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