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78章(1 / 2)

加入书签

王与女奴的亲暱

「贱奴叩见王。」她双手贴地,额头也轻轻贴在地上,低低的声音含着几分惶恐,几分紧张,几分恭敬,几分卑微,几分讨好。

赞布卓顿斜睨跪在右脚侧的女奴,鹰眸微微眯了眯。在他面前,也只有这个奴隶的声音才会出现如此多的复杂情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有了细细听辨她情绪的嗜好,特别喜欢抬起她的头,仔细审度她眼睛深处的表情。

与她的沈默寡言不同,那双清澈有神的大眼睛一点也不显麻木呆板,时常不受控制地暴露她内心的话语,偶尔会在剎那间绽放出异常生动的光彩。悲愤也好、惊恐也好、委屈也好、黯然也好、凶恶也好、痛苦也好,都让他看得乐此不疲。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有趣好玩的东西。

「倒酒。」他移开迫人的视线,淡淡道。

「是。」罗朱小小地鬆口气,直起半身,从矮桌上拎起酒壶,小心翼翼地往禽兽王把玩在手中的银杯中倾倒。

倒酒,也是一门技术活。倒酒的人身体和手臂绝不能出现摇晃,倾倒的酒液要一直保持固定的流量和流速,不能斟得过少,也不能斟得过满。倒酒过程中,酒液不能飞溅出来。如果不慎溅到执杯的禽兽王手上,轻则鞭笞断肢,重则乱棍杖毙。

以上知识是罗朱经过一月旁观所得出的经验总结,死残在她面前的倒酒宫侍和宫奴至少也有六七个。以前是看人给禽兽王倒酒,眼下轮到她了,这心愣是扑通扑通地跳得越来越快。呼啸的鞭声,凄厉的哀嚎,血淋淋的断腕,支离破碎的尸体一股脑地全涌进脑子,拎着酒壶的手就这么不听使唤地轻微颤抖起来。

酒液时断时续,忽大忽小,忽左忽右,将禽兽王执杯的手浇淋个遍,而银杯中却只斟进了三分之一。

甘冽的酒香四下蔓延,古铜色手指上戴着的三个戒指被酒液尽数濯洗。戒指上镶嵌的硕大黑曜石和蓝宝石散发出清润幽森的光芒,与古朴精美的银色戒身交相辉映,像是三隻诡谲冰冷的眼睛,邪到极点,也寒到极点。

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抑制亟欲衝口而出的恐惧嘶叫,哆哆嗦嗦地加快速度。当她终于将银杯斟满后,禽兽王执杯的手下已积聚了一大滩酒液,正顺着微微倾斜的矮桌,往内侧流淌而下。

搁下酒壶,她重新伏地:「王,请……请……恕……恕罪。」短短的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含满了浓烈的恐慌,能清楚地听到牙齿磕碰的声音。

彼时,鼓声大噪,环佩首饰齐齐叮当作响,遁地的脚步声强劲有力,彩色的披风,艳丽的裙襬飞旋扭转,弦舞已进入最高潮最美妙的环节,吸引了无数陶醉的目光。

「鞭笞、断腕、杖毙,选哪一个?」赞布卓顿执杯的手一动不动,依旧静搁在一滩醇香的酒液中。低沈浑厚的嗓音冷硬平漠,没有丝毫的怒气,只是陈述着一个选择。

罗朱身体一抖,温凉的身体更是如置冰窖。禽兽王是专门等她养好了身体,再寻衅宰杀么?就像农人把猪养肥后杀掉一样。不,绝不要死!她猛地抬起头,骇恐地看向面无表情的禽兽王,急惶道:「我不选,我……我马上给你舔干净。」

在赞布卓顿讶异的目光中,她扑跌上去,顾不得尊卑地从他手中抽走银杯,用袖子使劲擦净桌上的酒液,然后抱起他的沾满酒液的右手,虔诚而专注地迅速舔舐起来。现场没有水清洗,就只有用舌头舔干净了。在她的认知中,这是最卑微最低贱的讨好方式。人如狗,为了活命,不要说舔手,就算是让她舔脚,她也会迎辱而上。

软软的,滑嫩嫩的温热湿濡感从手指传来,凝视着那根曾被拨玩过两次的粉红小舌沿着手指缓慢游走,赞布卓顿翻滚在心头的暴虐慢慢平息。

那根小舌像是一尾滑溜调皮的小鱼,从他的指根游到指尖,又从指尖游到指根,绕着突起的关节和粗砺的厚茧打转,留下一道道有别于酒液的芬芳濡湿。两片有些发白的花瓣圆唇脱去厚厚的血痂,变得柔嫩丰美,偶尔随小舌触到肌肤上,带来另一种不同的舒适。

这个獒奴濒临死亡威胁时,总会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举动。不称贱奴了,也不称王了,她以为用唇舌舔尽酒液就能弥补犯下的错误吗?满手的酒液除去了,那留下的满手涎液又该怎么惩罚?拔舌么?

赞布卓顿的唇角微微翘起,锐利冷酷的鹰眸中浮起一丝玩味,索性任由这个獒奴舔舐。左手执起银杯,放到唇边浅浅啜饮,目光重新回到大厅的弦舞之中。

坐在大厅左侧的烈·释迦闼修在这次宴席中奉命以莲华法王的卓尼钦波的身份出席,茶色盖皮袍外罩着半边绛红色镶赭黄边的僧袍,胸前戴着金刚子念珠,左手缠绕一串阿修罗子念珠。

从罗朱一进大厅,他就注意到她纤细的身影。自送去棉被后,他突然被王指派了许多任务。等他忙完后,王已下达了除另一个獒奴和伺候的宫奴外,任何人不得进入獒房探病,擅入者死的命令。王的占有慾是越来越强了呵。他喟然轻嘆,有些遗憾暂时不能触摸到那身滑腻白嫩的肌肤了。

小猪猡被王养得很好,小脸白嫩嫩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