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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毁掉开心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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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钦敏锐地发觉楚枝离开一趟回来后心情十分愉快,他被班里八卦的同学堵在位子上,压根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总归不会是厕所。

周遭再次响起一片呼声,应钦抬头,大屏幕上再次出现了熟悉的脸。

又是裴朝。

转头看向楚枝,果然又见到她唇角勾起的笑弧。

所以刚刚,她是去见他了,是吗?

明明现在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变成了他,明明一日三餐都在一起,为什么他还是感觉离她那么遥远?

不能再继续放任这种距离感了,他需要主动出击。

楚枝一直等到下午五点才换衣服下场热身,女子1500米结束后还有一个男子3000米跑完也就意味着热闹了一整天的运动会彻底结束。

穿着和周围人一样的短袖短裤,楚枝仍旧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无他,楚枝太亮眼了。

常年以宽松的长衣长袖运动服示人的她皮肤是清透的白,细腻得像是上好的瓷器。靛蓝色短裤让她比例好得惊人的腿越发白得晃人眼,一六八的身高往那儿一站就是一道让人移不开眼的风景线,更不谈发令枪响后她真正跑起来的模样。

楚枝的腿又白又直,但和纤细孱弱完全不沾边,反倒有种含蓄的、隐而不发的力量美。她奔跑时能够清晰地看到她大腿和小腿上饱含力量感的肌肉线条,那是比起绵软的肉感和幼瘦的骨感更加叫人血气激荡的野性难驯,像是草原上矫健追逐猎物的野豹,迅猛强悍且极具压迫感和威慑力。

镜头十分给力地捕捉到了楚枝从起跑开始一路领先的姿态,也让所有人都看清了她面上那双清澈明亮又带着冬夜凛冽势不可挡的寒意的眼。

嘈杂声不知不觉间小了起来,似乎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在这场比赛中,无人敢出声喧哗。

早早等在前排位置的裴朝拿起矿泉水咕咚灌着,一双眼却紧盯着跑道上最前边的那道身影,后背全是奔流的热血激出的汗。

看到跑道上心无旁骛奋力奔跑的楚枝,看到她那张被阳光照亮的脸,看到她随着跑动飞舞的发,看到她紧绷的腿部肌肉,他的心脏砰砰狂跳着,整个人像是被烈日晒化的冰淇淋,汗液沿着他后背脊沟大颗大颗地滚落,濡湿了他的t恤和后背的裤腰。

主席台上的乔暮喉结滚动,不可抑制地犯渴,平静面容下掩藏的是岩浆般炽热的情动。

他太明白那双腿是多么有力了。

他无数次地被绞困在这双腿间,口鼻全都陷入她柔嫩的软肉中濒临窒息;也曾无数次被这双腿缠住腰身,啪啪起落撞击中肏得他耻骨都隐隐作痛。

他从上到下舔过她身体的每一处,他知道她被运动服遮掩下的身体透着怎样蓬勃的生命力。挺翘的胸乳,紧实的马甲线,修长有力的双腿,就连腿心最软的那里,都能轻松逼得他缴械投降。

会出汗吗?

乔暮抿住到嘴边的呻吟,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硬了。好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跑道最前方的楚枝身上,无人发现他下身的失态。

他微微前倾,指尖嵌进手心软肉,强迫自己冷静地看完她整场比赛。强烈的痛感和激荡的热血对冲,下身那处终于不情不愿地消停了些,没再继续肿胀勃起。

他紧盯着始终跑在最前方位置的楚枝,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

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副表情的楚枝了。

……

最开始跟着秦阿姨来到裴家的楚枝像是一湖水,看上去文静澄澈,典型的乖乖女做派,即便裴朝挖苦作弄,她也多数置之不理,以避为上。

那时候她看他们的表情,平淡得好像在看两只表演得十分无趣的猴子,透着股被藏在平和表面下隐约的意兴阑珊。

她并没有像所有人猜测的一样来讨好他们,以期在裴家站稳脚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公主”。她像是和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幽灵,深居简出,对于裴朝的恶作剧、他的冷眼旁观以及佣人们为讨好裴朝而自主做出的各种差别对待都始终保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纵容。

直到初二下学期的某一天,他和裴朝放学回家发现家里的佣人们个个噤若寒蝉地垂首站在大厅,带头作弄楚枝的几个更是脸色惨白,一副心虚腿软的怂样。

新婚后不久便带着秦阿姨出去环球旅行快一年未见的爸爸眉目微敛地坐在沙发上,见着他们回来不知怎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楚枝出事了,开心吗?”

裴朝在他说楚枝出事的前半句时就已经紧张地脱口问道:“她出什么事了?她现在在哪?”

男人眯眼盯着裴朝,直到裴朝承受不住他那双审视的、仿若能够看穿人内心想法的眼狼狈地撇过头去,他才又看向站在裴朝身侧始终一言未发的他,又一次缓声开口问道:“她被毁掉,你们开心吗?”

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此刻除了尽力用面无表情来掩盖自己的心慌意乱外,他还能做些什么。

站了一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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