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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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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的边角是圆弧形内弯曲的,只是把磕到的地方全嗑红了,隐隐有些发肿。要是不及时处理,明天估计下半张脸能直接肿成馒头,并且有淤青。

也幸好茶几的边缘不是直角的那种,要是是直角,现在估计就是直接嗑破相了。

鹤步洲看得心都揪起来了,抿着唇神情冷肃的说教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能被绊倒,你这样我以后怎能放心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嘴上说教着,可话说出口却是十足的关心。

肖意安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表示自己错了。

鹤步洲拿他没办法,叹了一口气,“以后要找什么直接叫我,我来找就好。”

肖意安也后悔惨了,要是早知道会摔这一跤,他宁愿不看电视了。他忙不迭的点头,无声的保证以后会先叫他的。

鹤步洲见此也不好再说他什么了,毕竟孩子受了伤就是要心理脆弱一点,他不能说重了话语。

他起身找来医药箱拿了跌打药出来,伸手抬起肖意安的下巴仔细看了一下撞伤的地方,发现不仅仅只是下巴,就连下面都是一片火红。

他让肖意安靠着沙发靠背昂起头来,自己则抬起右腿来压到了沙发上,将肖意安整个人困在沙发和自己胸膛里。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亲密了,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互相都能感受到对方跳动的心跳,还有逐渐灼热的呼吸。

呼吸之间全是对方爆棚的雄性荷尔蒙,隻敢脑子染黄身体却很单纯的肖意安有点扛不住。

他双手抵着鹤步洲的胸口,轻轻的推搡了几下,结果理所当然的没能推动。

“别乱动,我给你推药油。”

本来鹤步洲一门心思都在心疼他的伤口,结果肖意安那几下推搡却像是一把火,在他身上肆意的撩拨燃烧。

他本身就不是个正人君子,难免会心猿意马,但担心肖意安伤势的心情还是占了上风。

他将人肩膀往沙发里压,哑声警告了一句:“要是不及时处理,明天你这脸就不能看了。”

毁容这一点果然把不老实的人吓到了,立马怪怪的靠好了沙发靠背,一动不敢动了。

乱撩人的人终于安分了,鹤步洲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了几秒,压下心头的火热,打开了药瓶盖子,在掌心到了些许药油,然后小心翼翼的按到了红肿起来的地方。

在开始推之前,他给肖意安打了一针预防针。

“等会儿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肖意安听到会很疼,身体反射性的抖了抖。

他试图逃避,眼巴巴的看向鹤步洲,后者被他看得心软,但还是摇摇头说不行。

逃避失败,他只能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然后认命的闭上了双眼,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接受狂风暴雨的摧残。

还没开始推就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鹤步洲看着又好气又好笑,要是他心软一点,估计就由着他不擦药了,只是撞伤的地方必须要处理,不然后面更难受。

他一狠心,用力的推搓着肿起来的地方。

疼是真的疼,但肖意安没想到能疼到他差点原地去世。鹤步洲一边搓,他的眼泪珠子就像断了线一样不停地滚落,惹的鹤步洲心疼得抿紧了唇,几次想着就这样算了,但最终他还是狠下了心搓完了药油。

结束的时候,肖意安觉得下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下半张脸又麻又痛还火辣辣的,鼻腔里充斥着刺鼻的药油味。

他哭得都要眼睛都肿了,大大的杏眼像是被水泡了过的杏子,长而卷翘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莫名的,被大雨衝刷摧残过后,破败不堪的娇花气息。

鹤步洲将药油放到茶几桌面上,用没用沾到药油的手抽了一张纸巾,动作十分轻柔的替他擦干泪水。

“好了,已经擦完了,别哭了。”

肖意安抽噎着伸手搓了搓眼睛,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哭的,这样显得他很娇气,可是实在是太疼了,他没那么硬气能忍住不哭。

鹤步洲看他这幅惨兮兮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伸手挑起他下巴,低下头去仔细的观察看看药效如何。

经过药油的搓擦,肿起的地方已经开始褪下去了,晚上再推一遍,明天应该就隻泛红不会有淤青。不过想要完全的恢復,估计得擦两三天的药。

他安抚的说道:“药效挺好的,最快三天就能好全了。”

沉迷在美色暴击和薄荷味体温里的肖意安早已已经忽略了疼痛,脑子里已经脑补出霸总就这这个姿势将他压在沙发上强吻他的桥段。

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本能的点头附和。在脑补得正嗨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五分钟前,鹤母驾车到了鹤氏大楼。公司的员工大多数都是认得她的,前台小姐见到她是恭恭敬敬的放了行。

于是鹤母便大摇大摆的坐着专用电梯直接上了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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