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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欢(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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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池中温热的泉水汨汨,纱帘浮动,四周悬置的香囊散发着淡淡的雪松味,姣好的胴体在氤氲的雾气中时隐时现。沉照溪眸色晦暗,盯着手上带起的点点水珠才堪堪确认,这些如大梦一场的时日竟都是真实的。她到底该何去何从?清脆的弦动从身后响起,沉照溪诧异地转身,萧瑾蘅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怀抱着阮倚在旁边的小几上。红袍上用金银丝线交替绣着云纹,穿在她的身上华贵中还添上几分慵懒;丝弦轻拨,音律婉转轻盈,可不知怎的竟生出几分伤悲。沉照溪伸手轻勾她发尾绑着的绸带,仅一下发丝便轻易地散开。“你”带着淡淡寒意的微风拂过,萧瑾蘅拨弦的手颤了颤;她努力藏起的白发,怕是已经被瞧了个尽。沉照溪自知不该多言,于是便收了声,垂下眼眸默默地听着婉转曲音。一曲终了,见萧瑾蘅没有想弹下去的意思,沉照溪这才轻声开口:“郡主不是让我去找您吗?”萧瑾蘅默默调着弦轴,并未正眼瞧她:“本宫临时改了主意。怎么,不行?”她并不敢说自己想沉照溪了,怕她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沉照溪看着萧瑾蘅眼角那点因哭泣而留下的嫣红,淡淡一笑。“郡主想见我。”她很确定,萧瑾蘅是想见她的。被无情戳穿的萧瑾蘅手扣着弦,很是不悦地瞪着她。“别太自负。”“郡主这是恼羞成怒。”“哼,本宫不想同你多费口舌。”沉照溪轻挑眉头,索性也不同她说话;她想着看看远处,视线却落在红袍滑下的左肩,肩上有一道三寸的伤疤,似是已经很多年了。明明是郡主,身上却总有这么多伤疤,沉照溪知陛下同她的关系不似表面那般亲近,可她就是不敢相信,陛下会对萧瑾蘅也出手。她小的时候偶然听闻,当今陛下能登基故长公主功不可没,是她力排众议为陛下劈开一条血路。怎么会“沉照溪。”萧瑾蘅见她神色有些不对,放下手中的阮轻声唤着;“你这是还在想着怎么杀本宫?”说完这话萧瑾蘅便有些后悔,明明是看着沉照溪的脸上有伤色才想帮她回神,只不过以沉照溪的个性大抵又会回答‘是’。真是的,就不能稍稍服软?“方才么?并没有。”“你说什么?!”萧瑾蘅见她神色认真,不似扯谎,亦或是她的演得太好,自己没有发现。只当是萧瑾蘅没听清,沉照溪提了嗓音放慢了又说一遍:“郡主,我说,我方才并没有想着如何杀您。”嘴角微微勾了勾,萧瑾蘅不知该喜该悲;也好,她依旧是一个有用的棋子。指尖轻轻解开腰间的系带,红袍落下,一双玉足缓缓浸入池中,顷刻便被泉水灼得有些发红。沉照溪哪见过赤身裸体的萧瑾蘅,惊呼一声便用手蒙住了眼睛。“别别过来”萧瑾蘅并未停下,步步紧逼;“为何?”“你你背上有伤不能不能”“无妨,这池中撒了药。”萧瑾蘅扯开她的手,迫使沉照溪看着自己;“看着本宫。”沉照溪吃痛,无奈睁眼;入目便是酥胸点梅,复又抬眼,看着萧瑾蘅潮红的面颊,自己也不觉又多生出几分热来。只能不断后退,直到撞到池壁,退无可退。“沉照溪,看着本宫。”

看着我,不要忘了我。热气逼近,直到唇瓣被含住沉照溪才恍然回神;她这次吻得很轻柔,灵活的舌头钻入唇齿,缱绻无比。胸中的空气愈发稀薄,脑中也空白一片,沉照溪全然不知,自己早已整个攀附在萧瑾蘅的身上,予取予求。口中钻入了桃花酿的淡香,萧瑾蘅不知何时含了酒全数渡入她的口中。“桃花酿,喝过吗?不过依着沉之舟的性格,应该不允你喝酒吧。”沉照溪噙着笑并没有说话,从萧瑾蘅手中接过杯盏一饮而尽。“郡主错了,我好酒,爹爹也允我饮酒。我与爹爹不同,我也不会成为他。”萧瑾蘅自然知道她话中的深意,勾起玉壶欲替沉照溪满上;“本宫府上的酒,自然都是外头寻不着的佳酿。”谁料沉照溪将酒盏扔在池中,接过玉壶便畅饮起来。萧瑾蘅自己酒量不好,平日见这种架势多半是在勾栏听曲时,那些粗鄙的男子斗酒;可现在这般看着沉照溪,她便已经看痴,心中更是悸动异常。“沉照溪,你你且慢些”她的嗓子不知何时哑了,伸手欲夺酒壶。凭着那一点身高,萧瑾蘅夺下酒壶扔到一旁,身子也以迅雷之势再度贴上。四朵红梅终是亲密无间,随着温泉水的浮动,细细地摩擦着。酒劲有些上来的沉照溪率先坚持不住,从唇齿间发出一声细细的嘤咛。泉水很好的帮她掩藏了腿间的湿润,某处的空虚却清晰地告诉沉照溪她升起的欲求。其实答应萧瑾蘅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还要跟她交媾许多次,好在这次有酒,索性自欺欺人。“呃”空虚的花穴被填满,沉照溪仰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她闭着眼睛,努力地将拥着她的人想象成旁人,可想来想去,脑海中的却始终只有萧瑾蘅。可她想象中的萧瑾蘅好温柔啊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沉照溪想睁开眼睛,看一看此刻的萧瑾蘅究竟是什么模样。大抵是之前那副凶样子。沉照溪微微睁眼,一下子便对上了萧瑾蘅的眸子,目光灼灼,风姿烁烁。“萧萧”心掌握了身体,沉照溪难耐地想唤出她的名字,却还没唤出全名,唇就被萧瑾蘅颤抖着堵上。萧瑾蘅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她拼命地想让沉照溪呻吟着说不出话来。她不想此刻视线迷离的沉照溪,对着她唤出另一个人的名字来。即使知道,她也不想切切实实地听到。“呃萧瑾蘅萧瑾蘅!!!”沉照溪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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