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女24（2 / 2）

外渗着淬着毒的光。

他饮尽，又准确无误地替自己再斟一杯，没有丝毫的困意。

一个月后

自那次杨初成闯凤鸾宫惨遭凌虐后，身体状况的确大不如从前，一躺就躺了一个月。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月呢她没有做任何运动，连乜予的影子都没见到，仿佛他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陈苏燕还是会照例负责表情训练，可能是看自己伤情严重，这个月的训练不像以往那么变态，而是非常机械地对镜做表情，一做就是三个小时（杨初成微笑）。

上次陈苏燕给杨初成的葫芦，打开以后是一张被压缩过的纸条，上面详细的记录了乜予的人格有几个，怎么称呼，又分别在什么日子才出现。

怎么说呢，就，还挺规律的，和她小时候听闻的离魂症有些出入，至少乜予的症状看起来没那么像症状，毕竟不影响他的生活，反而从某种角度上还能省不少事。

多亏纸条上的记录，杨初成才想通，原来真正的乜予她一次都还没正面接触过，一直以来打交道最多的是乜景，最近呢又多了个乜承。

其实杨初成的伤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腿不能动，日子过得就愈发枯燥起来。

神明听到了她的心声，大发慈悲地让她----有点事做。

这天，乜予---不对，是乜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