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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吃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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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汉吃逼

谢明灵自从看穿了裴怀璋的心思,就决心把他全丢开了。

说到底,裴怀璋就是看着她的脸去想赵嘉懿而已,那她对他有没有心,有心到什么程度,想必他也都无所谓了。

但前两日,裴怀璋又送来了一幅字帖,话里说得十分客气,说什么是想向谢明灵讨个礼,请求她对着字帖给随意临一首诗赋。

谢明灵眉头拧起,对着烛光,将字帖细细看了,认出是赵嘉懿的字。

她嗤笑一声,看着字帖静坐半晌,心里难免还是没忍住有点酸溜溜的。

说老实话,现在谢明灵是一旦想到赵嘉懿这个名字,都已经免不了带上几分酸意。

人就是这么怪,从前没跟赵嘉懿作比较的时候,她还挺敬佩这个人,觉得这人不但生得貌美,又难得地没端什么贵女架子。

但如今,日日被裴怀璋明里暗里地去作对比,她对赵嘉懿的感觉,也就只剩下犯酸了。

毕竟,跟这传奇缠身的赵嘉懿一比,她就彻彻底底成了笑话。

赵嘉懿厉害到什么地步呢,先不说别的,仅说这字。

尽管谢明灵打小也被夸字写得够好,琴棋书画也都懂那么一点,提笔便会被称一句才女,从前她也都没少为此而自得

而赵嘉懿呢,毫不夸张地说,若不是女子不能参加科举,赵嘉懿就是中得状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她那一手书画,京中人人趋之若鹜,即便是堂而皇之地挂在禁宫大殿之中,也从来都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突兀之处。

家世方面,那更是了不得,她祖父是权倾两朝的丞相,祖母是前朝公主,而她自己,今年芳龄十七,即将加冕成为太子妃。

啧,人比人,真的得死。

裴怀璋显然也是个不怕死的主。

这不,今日东宫寿诞,天子恩典,百官臣民跪拜朝贺,而裴怀璋呢,竟又在直勾勾地盯着太子身侧的赵嘉懿,满目痴迷之色。

那双眼睛,简直了,隔着众人一副想与她示好又屡屡开不了口的模样,就跟生怕谁不知道他在暗中觊觎准太子妃一样露骨。

但他狼子野心,狗胆包天,是不怕死,谢明灵却怕啊

谢明灵是真怕他人前失仪,损了天家颜面,届时谢沧海一怒,便不顾与她的手足之情断然把这人拉出去直接砍了头

那到时她可怎么办,她才不要陪他一起丢脸,就连他那张惹人厌烦的死人脸她如今都已经不愿再看了!

谢明灵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伸手勾起席案上的酒盏,泄愤一样仰头饮尽,毫不迟疑地撇开侍女,起身出了殿。

尽管她忍下心中沸腾的怨气,走得十分洒脱,但其实她从饮下那盏酒就开始有点后悔了。

她自幼身子不好,每年一入冬就手脚发冷,多年调理下来都没见有什么起色。

奶嬷嬷近日倒不知去哪得了个偏方,入冬以来,连日顿顿给她灌药,临出门前还特意交待了她在席上切忌不可沾半滴酒水。

这下好了,都怪裴怀璋那不要脸的混蛋,竟累她将这事忘了个干净,回头还不知得挨嬷嬷多少唠叨。

晦气,一想到裴怀璋就打心里觉得晦气!

而且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酒性已经迅速挥发,谢明灵这也没走上几步,就觉得脑袋有点晕乎乎的,身上依稀还有些发热。

她惊疑不定地抬手扯了扯领襟,发觉颈子里果真都已经冒出了一圈虚汗

该死!警醒如谢明灵,当即就敏感地察觉出了不对,嬷嬷这给吃的大约也不会是什么正经偏方。

她看着湿润的掌心,心底冷不防泛起了一种轻微的慌张,若是在东宫出什么差错,后果

仅仅这么一想,谢明灵就是一激灵,吓得都不敢再细想,心知当务之急赶紧找个地方歇一歇,散去药性才是正经事了。

好在她对东宫也并不算陌生,穿过道道宫门,转过曲折长廊,从前居住的寝殿也就眼看在望了。

谢明灵轻吐一口气,提起裙摆,越走越快,差点就没忍住在连绵冗长的汉白玉阶上不管不顾地狂奔起来。

殊不料,她刚慌慌张张地绕过一堵雕花假山,不知从哪猛地伸来一股巨力忽然就扼住了她的一截胳膊,将她重重拽了过去

谢明灵毫无准备,大吃一惊,啊地一声惊呼,险些摔到在地,却被那人半揽半抱地拖进一旁避人的暗处,压在山石之上。

你!后背抵着的石头阴凉又咯人,谢明灵不耐烦地拍打那只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熟悉的怀抱,清冽的气息,她根本就不必抬头去看,就知道自己又落在了谁的掌中。

倒霉!也不知这人是几时悄悄躲在了这儿,明明出来之前还见到他高坐明堂,漫不经心与人对饮。

谢明灵被他这出其不意的行径搅得莫名其妙,本能地撑在石壁上,神色警惕地往后缩了缩,你怎么在这里?是有什么事?

那人却并不搭话,头也不抬,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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