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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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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多久,金童的电话就来了,车里的显示屏自动连接手机,浓浓二字,瞬间刺入了我的眼球,心咯噔一下。金童似乎看了我一眼,我故意将头扭向窗外,手紧紧的抓住安全带,牙齿咬着嘴巴,心里的疼感无情的蔓延开,好似一张蜘蛛网,要把我这颗小小的心脏包裹住。

第一次,我亲耳听到了金童现女友的声音:“忙完了吗?”从绵如细雨的声线里可以想象,她是一个如何美丽又温柔的女生。我有些自惭形秽的想找个角落钻。

金童似乎有些紧张,但不失柔情:“忙完了。”

“嗯,早点回来,开车小心点。”说完,她又娇滴滴了一句,“我想你了。”

“嗯,我马上回来。”金童匆忙的结束通话,然后向我解释着:“她,是我的。”

光是听到她和金童亲密的交谈就已经让我的痛彻心扉,若是再亲口听金童承认她才是正牌女友,我怕是要当场吐出血来。我下意识立马截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不用说。”心如刀割,实在是太难忍了,我不能直视金童,偏着头注视着窗外纷繁复杂的霓虹,早已是物是人非。

“嗯。”金童似乎稍稍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

我感觉脖子以上太沉重了,心口也裂了一个大洞,真不知道还可以为自己说什么。我真的是,真的是,太自以为是了。金童给点阳光,我就想开染坊;给点甜头,我就开始张狂。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呼吸正常:“我,就在附近下了吧。你,早点回去。她,还在,等你。”断断续续说完,我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气力。这么善解人意,不吵不闹,识时务,当即退下的我,是金童一直所希望我分手后能成为的样子吧。但是,这样的我,真的,太疼了。疼得还不能叫喊,不能落泪,自己强忍着。

金童没有说话表示不对,接受我的建议,就近将我放下。我全程没有再开过腔,就连离别也只是挥挥手,连看她的自信都没有,狼狈的逃离。虽然泪没有跑出来,担是心口的洞有冷风灌入,遍体寒凉。

回到家,看到被我遗忘在桌上的蛋糕,形状有些垮了。心里还是疼疼的,便拿起勺子吃了点,甜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希望这微弱的甜能暂时抚平我疮痍的心。

蛋糕还没有吃完,金童的信息来了:到家了吗?

我咬着勺,真不知道金童想干什么。明明之前这么不留情面的分手了,现在又来关心我。是觉得我在她眼皮子底下晃,看多了,余情未了,又想旧情复燃?但她现在是名花有主的人,我气得将手机翻过来盖上,大口大口的吃着蛋糕,已察觉不出任何甜味。手机继续震动,震得我心烦,忍了两秒,又拿起,还是金童的信息。她追问着:到家了吗,到家了吗。好似我不回答,她不罢休。

我重重的放下勺子,气呼呼的回过去:到了,谢谢金部长对属下的关心。我刻意强调我俩现在这尴尬的关系,强制自己理性对待不理性的她。

金童却不以为然,总结了句:看来你喜欢凡事问三遍。这样的习惯不好。

一想到金童此刻怀里还搂着别人却在调侃我,怒火攻心的我直接不理她,把残余的蛋糕当做金童,狠狠的吃,嘴里还念叨着:“叫你三心二意,叫你到处留情,叫你用情不专。”

还没有吃完,手机又响了,我气呼呼的拿起来,若是金童再撩拨,我一定要打电话直接责骂她。没想到是庄青云的信息:刚刚做完手术,好累,不知道你休息没?我迟疑着不知道回答什么,他的信息又来了:明天周六,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我正准备拒绝庄青云的邀约时,金童的信息又蹦了出来:早点休息。

“金童,你别太过分。”我骂了句,然后给庄青云回复:可以。心口的怒气稍稍消下,我觉得这样对庄青云实在是不应该,还想补一句,又觉得自己更坏。只能冲着天花板哀嚎一声,一切听天由命了。

九点醒来,端着牛奶在阳台看风景。几日不见,自家的蓝球花又开了一朵。十点庄青云的电话来了,约了中午吃午饭。十一点柯依依的电话来了,想约我吃午饭,我一句有约了,她便揪住我不放。

“说,和谁?”刚才还睡意朦胧的语调,一嗅到八卦的味道就精神抖擞了。

“一个朋友。”庄青云算是个萍水相逢的朋友,我是这么定义的。

柯依依贼笑了两声:“还不坦白从宽,不要我就杀到你家,亲眼看看是谁在大周末约你。”

我知道瞒不过也不想瞒:“不用来了,就是他。”

柯依依哈哈大笑:“不错哟,云朵,我听小梅说,他长得人高马大,你让他身边一站,妥妥的小鸟依人。”

“他是树大招风,我还是找棵小树苗好了。”我跟着柯依依开起玩笑。昨天冲动应了庄青云的约,今天势必要说清楚,免得他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我身上。

“啧啧啧。你是想老牛吃嫩草。云朵,你太坏了。”柯依依嘲笑着。

我也笑了:“我一直都这么坏。”我摆弄着沙发垫,心里暗叹:我可是一头曾经把金童这株嫩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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