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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解开贞C锁生殖刺倒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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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已然泛起鱼肚白,小妻夫你一言我一语,几乎整个新婚夜都在谈心。

沈行书只觉得妻主实在是太好了,鸢国上下不会有人和她一样愿意在洞房前,花一大半的时间回答夫郎的傻问题。

夫郎主动邀约,娄恣意自然不会拒绝。

覆上他的身子,从他眉间吻起,到鼻尖,喉结,心口……

珍重小心的吻落在身体的每一处,留下烫人心窝的温度。

到了那一处留给妻主的珍宝,沈行书郝然,心里又打起鼓来,妻主会不会喜欢自己的那处。

金子打造的贞操笼锁住洁白的玉柱,那玉柱此时微微翘头,周身也充血肿胀起来,在娄恣意一路吻下来的时候,飞速长大伸长。

几乎贴在他细嫩无毛的平坦小腹上,顶端小孔被金属小棒堵住,柱身充盈占满了贞操笼的所有空间,委屈巴巴的不得舒展。

沈行书法。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潮湿,软绵绵的肉壁中。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液体。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液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可是妻主的高潮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液重新往那处集中。

很快重新勃起。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肉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阴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肉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阴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精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疯狂的拥吻着,等到呼吸不上的时候,沈行书才被松开。

妻主将脑袋抵上他的,两个汗津津的脑门贴在一起,犹如此刻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他听见自己的妻主说:“小书,我爱你。”

也不知道两人在外面纠缠到几点才回去,第二天新官上任的娄恣意顶着浓厚黑眼圈,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穿上崭新官袍带上乌纱帽,给熟睡中的夫郎掖掖被角。

才不舍地离去。

门口同样穿了新官服的,出任御史台谏议大夫的娄临季抱着双臂。

对这两人,已经不想发表任何评论了。默默撇撇嘴角,心里却是换了想法,难道成婚的人都这样黏腻吗?

婚约难道是什么特殊的情感催化剂,这才成亲几天,怎的像一对在一起十多年的妻夫。

“大姐,你昨晚干嘛去了?眼底乌青,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该问的别问,你成亲就懂了。”娄恣意对待二妹可不想对待夫郎一样柔和,丢下一句,大步跨上马车。

率先出发了。

丢下娄临季慢半拍地在后面提着官袍下摆追赶马车,“大姐,我错了!!没车我会迟到的!要罚俸禄的。”

足足追了百十米,马车才悠扬的停下,她满头大汗,狼狈的上车去,用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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