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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继续看电影(1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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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里,醉酒的白警官有了尿意,挣扎着从浴缸里爬起来,结果脚滑了,一下扑进苏医生怀里。

衣冠整齐的苏医生和不着寸缕的白警官拥抱在一起,对比鲜明,画面情色,暗藏危险,甚至可笑。

正义警官和他追查的凶手搅在一起了。

白警官尬笑着挣扎,并说:“不好意思啊苏医生,我想上厕所,脚滑了……”

苏医生微笑:“我知道啊。”

俊美的五官居然流露难得的近乎纯粹的戏谑笑容。

白警官看迷糊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你放开我……”

“不放。”

“啊?”

苏医生的左手揉搓着白警官的臀,右手往下探,捏住他的阴茎。

“我不允许你尿啊,想想怎么求我吧?白警官。”

白警官:“别闹了,我真的要尿了!”

“你尿呗。”苏医生说着,恶意地捏了一下他的阴茎。

白警官一哆嗦,再也控制不住,彻底尿出来了。

苏医生看了一眼被尿湿的裤子,对他说:“白警官,我被你弄脏了。”

唐雪时:“白警官完全被碾压、拿捏了啊。”

路闻殊:“他从相遇开始就注定输了。”

两人最终纠缠到了床上。

让楚云淮思考的体位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勇猛帅气的白警官在床上,被苏医生压在身下时,醉意上头,思维混乱,全身没啥力气,勉强挣扎了一会儿就自暴自弃了,用手挡着自己眉眼,装鸵鸟似的任他摆布。

苏医生拿开他的手,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逼问他:“白警官,看着我的脸,告诉我,我是谁?”

白警官暴躁得近似撒娇:“烦死了!我不管你是谁!少说废话!”

可他心里很清楚,他是苏医生,是苏琛;自己是白警官,是白澈。

楚云淮看得头皮发麻,面红耳赤,捞起旁边的一个抱枕塞入怀里。

他认为苏医生亲吻白警官全身的样子,像蛇一点一点地把猎物吞入腹中。

楚云淮怕蛇。

他的本质是怂人,他寻求感情里的有趣,不是要命的刺激。

他满脑子都在提醒,他是杀人医生,他擅长解剖人体,他对生命没有敬畏心,他不爱白警官,他骂他“蠢货”,他在毁人毁己。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路闻殊,他的姿态没有变过,从头到尾就是个旁观者。

因为路闻殊更能代入苏医生,但又不是苏医生。

15岁的路闻殊感慨过,感情真像控制手段啊。

那是他这一生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父母不在了,妹妹也得了怪病,他没有可以身心放松,不用担惊受怕的家了,他知道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了。

如果有人想用感情侵入他,重塑他,这是最可能成功的时候,但没人成功。

连唐雪时都是看似主动接近他,实则悄然地被他重塑不少品质。

如今的路闻殊既不想用感情控制谁,也不会受感情控制。感情就如酒,能让他微醺,但不能让他上瘾、失控。

路闻殊只是一个冷情理性的旁观者,什么都懂,也什么都不懂。

影片里,这一夜最后的镜头是特写两双紧扣在一起的手。苏医生的手细腻偏白,指甲修剪整齐。白警官的手略显粗糙且偏黄,有不少陈年伤口。两人的手对比鲜明,反差很大,白警官的手被压在下面,暗喻身处弱势的是他。

不只是说他在这场性事里,而是和苏医生的交锋,从开始到结束,从工作到感情,白警官都是身处弱势。

但是,路闻殊想,至少这个夜晚,他们对彼此是纯粹的浓郁的激烈的爱欲。

唐雪时感慨:“牙医配警察,性冷淡配工作狂,其实挺配的。可惜相遇太晚,人已回不了头。”

楚云淮:“他们不该相遇,不该有爱,因为凶手配警察,注定没有好结果,太致郁了。”

暴雨夜,苏医生杀完最后一个人,大雨洗刷一切痕迹,他擦着手指,低声自语:“到此为止了。”

他赶回家里,白警官给了他一个热情亲密的拥抱,惊喜地问他:“不是说下暴雨赶不回来吗?”

“因为想回来给你做晚餐啊。”

唐雪时叹气:“看得我好难过,既想让白警官早点知道真相,又舍不得看这么美好的爱情幻觉突然结束。”

路闻殊:“你作为观众可以这样想,作为当事人就要自己掌握选择权。白警官显然会选‘早点知道真相’。”

楚云淮:“他自始至终就没有选择权。”

一场激烈的性事告一段落,苏医生发现白警官一个寸头靓仔,眼睛通红,水汪汪的,宛如雄狮落泪。

“啧,不仅被操射了,还被操哭了啊?白警官。”

“你他妈的,咱俩换换你也得哭!”

气势很足,语句很挑衅,但声音太过嘶哑无力,逗笑了苏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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